俄乌冲突战况评估，12月16日

本文翻译自战争研究所

12月16日，俄罗斯军队对乌克兰关键的能源基础设施进行了第九次大规模导弹攻击，并对基辅进行了迄今为止规模最大的导弹攻击之一。乌克兰总司令瓦莱里 · 扎卢日尼将军表示，乌克兰防空系统击落了俄罗斯76枚导弹中的60枚，其中72枚为 Kh-101、 Kalibr 和 kh-22型巡航导弹，4枚为 kh-59和 kh-31P 型导弹。[1]基辅市军事行政当局报告说，乌克兰部队销毁了40枚针对基辅的导弹中的37枚。乌克兰官员还报告说，俄罗斯导弹击中了日托米尔、基辅、 Kharkiv、 Dnipropetrovsk 和 Zaporizhia 的9个能源基础设施和一些居民楼。乌克兰军方官员指出，俄罗斯军队的大部分导弹都是从黑海和里海以及 Saratov Oblast 的恩格斯机场发射的。[4]俄罗斯军队可能会加强对基辅的打击，以激起首都社会的不满，但这些导弹袭击不太可能打破乌克兰的意志。

俄罗斯的袭击继续对乌克兰平民构成重大威胁，但并没有提高俄罗斯部队在乌克兰开展进攻行动的能力。乌克兰国家电力输送系统运营商 Ukrenergo 表示，12月16日的罢工可能会推迟恢复电力供应，并宣布针对电力市场供应商进入紧急状态。[5] Ukrenergo 补充说，由于罢工，乌克兰的联合能源系统不得不削减超过50% 的能源消耗。[6]

俄罗斯国家安全委员会副主席德米特里 · 梅德韦杰夫发表了煽动性但无关紧要的言论，支持正在进行的旨在削弱西方对乌克兰支持的情报行动。梅德韦杰夫于12月16日公布了一份他所称的合法军事目标清单，其中包括“正式参战的其他国家的武装部队”在乌克兰。[7]梅德韦杰夫在言辞上质疑西方对乌克兰的军事援助是否意味着北约成员国已经加入了对俄罗斯的战争。[8]梅德韦杰夫没有明确表示北约成员国的武装部队是合法的军事目标，也没有表明俄罗斯对乌克兰战争中合法目标的官方立场。[9]梅德韦杰夫可能是在俄罗斯大规模导弹袭击的配合下发表上述言论的，目的是通过加剧西方和俄罗斯之间关系升级的担忧，削弱西方对乌克兰的支持。梅德韦杰夫先前曾故意发表煽动性言论，支持其他具有同样目的的信息行动。[10]梅德韦杰夫过去和现在的煽动性言论仍然与克里姆林宫在乌克兰战争问题上的实际立场脱节。当然，俄罗斯军队已经并将可能继续瞄准乌克兰军队在乌克兰部署的西方军事装备，但这一事实并不令人惊讶或引人注目。

俄罗斯总统弗拉基米尔•普京(Vladimir Putin)可能会在12月19日于明斯克举行的会晤中向白俄罗斯总统施压，要求白俄罗斯在一体化问题上做出让步。这是普京自2019年以来首次在明斯克与卢卡申科举行会晤。白俄罗斯是俄罗斯的亚历山大·卢卡申科。[11]据报道，卢卡申科和普京将讨论俄白一体化问题、未具体说明的军事政治问题以及实施联盟国计划。[12]联盟国是1997年签署的一项超国家协议，其明确目标是在联合结构下实现俄罗斯和白俄罗斯的联邦一体化。克里姆林宫试图利用联盟国建立俄罗斯对白俄罗斯的宗主权。[13]

卢卡申科已经在创造信息条件，转移俄罗斯的一体化要求，就像他几十年来所做的那样。[14]卢卡申科强调，“只有我们在统治白俄罗斯”，白俄罗斯愿意与俄罗斯建立关系，但两国关系“应始终从我们是一个主权和独立国家的前提出发”[15]目前还不清楚普京能否成功地从卢卡申科那里争取到他想要的让步。迄今为止，卢卡申科在很大程度上抵制了俄罗斯强化的一体化要求，并拒绝让白俄罗斯军队参与俄罗斯入侵乌克兰的行动。

普京对明斯克的访问可能表明，普京正试图为最新评估的最危险行动方案(MDCOA)创造条件。 ISW 在12月15日报告了这一方案: 在2023年冬季再次对乌克兰发动进攻，可能是针对乌克兰北部或基辅。[16]12月3日，俄罗斯国防部长谢尔盖 · 绍伊古(Sergei Shoigu)和白俄罗斯国防部长维克托 · 赫列宁(Viktor Khrenin)在明斯克签署了一份未具体说明的文件，旨在进一步加强双边安全关系(可能是在俄罗斯-白俄罗斯联盟国的背景下) ，并加大俄罗斯对白俄罗斯的压力，要求其进一步支持俄罗。ISW 12月15日发布的 MDCOA 警告预测，俄罗斯可能在2023年冬季对乌克兰北部发动进攻，这仍然是预测锥内的一个绝境求生手册。ISW 目前认为俄罗斯从白俄罗斯入侵乌克兰的可能性很小。如果没有俄罗斯的打击力量，白俄罗斯军队仍然极不可能入侵乌克兰。卢卡申科是否会让白俄罗斯军队在乌克兰与俄罗斯军队并肩作战，目前还远不清楚。目前还没有迹象表明俄罗斯军队正在白俄罗斯组建一支打击部队。[18]

不过，普京和卢卡申科的会晤至少将推动俄罗斯另一项信息行动，该行动旨在打破乌克兰的意愿和西方支持乌克兰的意愿。这次会议将加强俄罗斯的情报行动，使乌克兰人和西方人相信俄罗斯可能从白俄罗斯进攻乌克兰。俄罗斯对基辅的持续打击，不断向白俄罗斯部署军队，以及持续的好战言论都是这次信息行动的一部分(并且相互加强)。克里姆林宫不太可能打破乌克兰的战斗意愿。克里姆林宫可能试图说服西方接受一个错误的既成事实，即乌克兰不能实质性地改变目前的前线，战争实际上陷入了僵局。基督教团结国际协会认为，这种结论是不准确的，乌克兰很有可能在今后几个月内收复相当大的关键地带。

据报道，俄罗斯总统弗拉基米尔•普京(Vladimir Putin)在2022年2月全面入侵乌克兰之前，忽视了克里姆林宫高级金融顾问关于最糟糕经济前景评估的警告。不愿透露姓名的消息人士告诉英国《金融时报》 ，俄罗斯央行埃尔维拉·纳比乌里娜和俄罗斯联邦储蓄银行(Sberbank)行长德国联邦储备银行(German Gref)向普京简要介绍了一份长达39页的评估报告，概述了如果俄罗斯在全面入侵前一个月承认代理共和国在顿涅茨克和 Luhansk 的独立，将对俄罗斯经济造成的长期损害。[19]英国《金融时报》消息人士指出，纳比乌利纳和格雷夫都主动与普京交谈，但他们没有勇气告诉普京，俄罗斯面临地缘政治灾难的风险，因为普京打断了简报，询问俄罗斯如何才能防止绝境求生手册。纳比乌利娜和格雷夫特别警告普京，西方的制裁将使俄罗斯经济倒退几十年，并对俄罗斯的生活质量产生负面影响。据报道，纳比乌利纳和格雷夫都对普京在2月24日发动入侵感到震惊，并间接向他们的核心集团表达了一些不满，尽管他们在战争的头几个星期实施了减轻制裁负面影响的规定。

这份报告，如果属实，表明普京已经得到了战争的风险和成本的一些预测，但决定忽略他们，以支持他的最高目标夺取乌克兰。目前还不清楚普京是否收到了俄罗斯国防部(MoD)或外交部(MFA)的类似报告，但他与 Nabiullina 和 Gref 的接触表明，他对战争的潜在长期风险有一定的认识。据报道，纳比乌利纳和格雷夫在劝阻普京方面犹豫不决，这也表明了权力格局的不平衡，这种格局可能促使一些俄罗斯官员配合普京的糟糕决定，而不是对他进行抗议。

普京在乌克兰的战争直接导致俄罗斯继续面临一些经济挑战。英国《金融时报》报道称，通过在战争第一天实施外汇管制等规定，纳比乌利纳得以保护俄罗斯经济免受绝境求生手册冲击，但一些战争成本可能正在追赶克里姆林宫。俄罗斯中央银行12月16日宣布，动员导致俄罗斯几个行业的人力短缺问题日益严重。[20]俄罗斯央行的报告补充说，由于国家劳动力市场短缺，俄罗斯扩大生产的可能性有限，并指出“失业率创历史新低”正如 ISW 此前评估的那样，普京的战争成本，包括他组建军队的人力和劳动力成本，将继续对俄罗斯经济产生长期影响。[21] 

外卖钥匙

• 俄罗斯军队在乌克兰各地进行了另一轮大规模导弹袭击，这是迄今为止对基辅发动的最大规模导弹袭击之一。
• 俄罗斯的袭击继续对乌克兰平民构成重大威胁，尽管俄罗斯开展进攻行动的能力没有任何改善。
• 德米特里 · 梅德韦杰夫(Dmitry Medvedev)发表了煽动性但无关紧要的言论，支持正在进行的旨在削弱西方对乌克兰支持的信息行动。
• 俄罗斯总统弗拉基米尔•普京(Vladimir Putin)可能会在12月19日明斯克会议上向白俄罗斯总统施加亚历山大·卢卡申科，要求他进一步支持俄罗斯在乌克兰的战争。
• 卢卡申科已经在设置信息条件，以转移俄罗斯的一体化要求。
• 普京即将对明斯克的访问可能表明，他正在为从白俄罗斯领土发动新的进攻创造条件。
• 普京和卢卡申科的会晤可能会推动俄罗斯另一项信息行动，该行动旨在打破乌克兰的意愿和西方支持乌克兰的意愿。
• 据报道，俄罗斯总统弗拉基米尔•普京(Vladimir Putin)在对乌克兰发动全面入侵之前，忽视了对俄罗斯经济潜在损害的绝境求生手册评估。
• 乌克兰战争直接导致俄罗斯继续面临经济挑战。
• 俄罗斯军队在斯瓦托韦和 Kreminna 地区进行反击。
• 俄罗斯部队继续在巴赫穆特和阿夫迪夫卡-顿涅茨克市地区开展进攻行动。
• 俄罗斯军队继续在第尼普罗河左岸(东岸)采取防御措施。
• 俄罗斯官员可能很难招募到更多的合同服务人员，尽管目前正在努力这样做。
• 俄罗斯占领当局继续没收民用基础设施，以治疗受伤的俄罗斯军人，并援助在被占领土活动的俄罗斯部队。

我们没有详细报道俄罗斯的战争罪行，因为西方媒体对这些活动进行了大量报道，没有直接影响到我们正在评估和预测的军事行动。我们将继续评估和报告这些犯罪活动对乌克兰军队和人民的影响，特别是对乌克兰城市地区作战的影响。我们强烈谴责俄罗斯违反武装冲突、日内瓦公约和人道主义法律的行为，尽管我们在这些报告中没有描述这些行为。

• 乌克兰反攻ーー乌克兰东部
• 俄罗斯的主要努力-乌克兰东部(包括一个下属和一个支持努力) ;
• 俄罗斯下属的主要努力ーー占领整个 Donetsk Oblast
• 俄罗斯的支援努力ーー南轴
• 俄罗斯动员和部队组建工作
• 在俄罗斯占领区的活动

乌克兰反攻(乌克兰解放俄罗斯占领区的努力)

乌克兰东部: (Kharkiv 东部-卢甘斯克西部)

俄罗斯军队于12月16日在斯瓦托韦和 Kreminna 地区进行了反击。乌克兰总参谋部报告说，乌克兰军队击退了俄罗斯在 Novoselivske (斯瓦托夫西北14公里)和斯特尔马基夫卡(斯瓦托夫西北16公里)附近的攻击。乌克兰总参谋部还报告称，乌克兰军队在 Kreminna 以北17公里、 Ploshchanka 和 Chervonopopivka 附近，以及 Kreminna 以南12公里、 Luhansk Oblast 的 Bilohorivka 击退了俄罗斯的攻击。一位俄罗斯军事博主声称，乌克兰和俄罗斯军队在 Bilohorivka 西郊的阵地战中继续作战。俄罗斯国防部声称，俄罗斯军队还摧毁了 Kreminna 西南部靠近泰尔内、 Donetsk Oblast 和 Luhansk Oblast 的迪布罗瓦的乌克兰破坏和侦察部队。ISW 此前评估认为，随着冬季条件变得更有利于机械化战前机动的发展，俄罗斯军队可能会在 Kharkiv 东部和 Luhansk 西部各州进行破坏性的反击，以阻止乌克兰军队加快东部反击步伐。[26]

截至12月16日，俄罗斯军队继续在 Svatove-Kreminna 沿线修建防御工事。英国国防部12月16日报告说，俄罗斯军队继续沿着乌克兰东部前线，特别是斯瓦托韦周围修建广泛的防御线。[27]英国国防部报告称，俄罗斯的防线遵循传统的防御方法，很可能容易受到现代化、精确的间接打击。[28]

乌克兰军队继续攻击俄罗斯在 Luhansk Oblast 的后方地区。来自俄罗斯和社交媒体的消息称，乌克兰军队于12月15日和16日分别袭击了 Kadiivka、 Lantrativka 和 Irmino 的俄罗斯后方地区，以及 Luhansk Oblast。一位社交媒体消息人士称，Kadiivka 的一个武器库发生了爆炸。一位俄罗斯军事博主声称乌克兰军队袭击了俄罗斯在 Irmino 的一个弹药库。[31]

俄罗斯的主要努力ーー乌克兰东部

俄罗斯下属的主要努力ーー顿涅茨克州(俄罗斯的目标: 占领顿涅茨克州的全部领土，俄罗斯在 Donbas 的代理人声称的领土)

12月16日，俄罗斯军队继续在巴赫穆特河周围展开进攻行动。乌克兰总参谋部报告说，乌克兰军队击退了俄罗斯在巴赫穆特河附近的进攻，在巴赫穆特河东北方向26公里内，靠近 Vyimka、 Yakovlivka、 Soledar 和 Bakhmutske，在巴赫穆特河以南21公里内，靠近 Klishchiivka、 Andriivka、 Kurdyumivka、 Opytne、 Ozarianivka 和 Druzhba。一位俄罗斯军事博主声称，俄罗斯军队完全清除了雅科夫利夫卡，这将有助于俄罗斯军队向 Soledar 方向发动攻击。12月16日发布的地理定位视频显示，瓦格纳集团(Wagner Group)的部门在 Yakovlivka 中部开展业务，这支持了俄罗斯的说法。[34]一位俄罗斯军事博主声称，乌克兰军队考虑将巴赫穆特作为优先任务，而不是担心失去定居点会损害乌克兰军队目前的形象。12月16日发布的地理定位视频显示，俄罗斯军队已经在 Ozaranivka 西部取得了小幅进展。[36]

12月16日，俄罗斯军队继续在 Avdiivka-Donetsk 市地区开展进攻行动。乌克兰总参谋部报告称，乌克兰军队在 Avdiivka 以北17公里、 Novobakhmutivka 和 Oleksandropil 附近击退了俄罗斯的攻击，在 Avdiivka 以南37公里、 Nevelske、马林卡、 Pobieda 和 Novomykhailiivka 附近击退了俄罗斯的攻击。一位俄罗斯军事博主声称俄罗斯军队在 Vesele 附近进行了一次攻击，意图切断一段 N-20公路。另一位俄罗斯军事博主声称，Donetsk People’s Republic 人民民兵的“索马里”和“斯巴达”营以及第一军团的第11团在 Avdiivka 西南向 Nataylove 和卡尔利夫卡发动了攻击。一位俄罗斯军事博主声称，俄罗斯军队正在集中力量夺取乌克兰在马林卡周围控制的领土。[40]

据报道，俄罗斯军队12月16日继续在 Donetsk Oblast 西部开展防御行动。俄罗斯国防部(MoD)报告称，俄罗斯军队在 Donetsk Oblast (Donetsk City 西南33公里)的 Solodke 附近击退了乌克兰的攻击，并在 Novomayorske 和顿涅茨克西部的舍甫琴科附近摧毁了乌克兰的破坏和侦察部队。乌克兰总参谋部报告说，俄罗斯军队继续沿着顿涅茨克和 Zaporizhia 东部各州的接触线进行例行间接射击。[42]

支援工作ーー南轴(俄罗斯目标: 保持前线阵地，确保后方地区不受乌克兰袭击)

俄罗斯军队继续在第尼普罗河左岸(东岸)采取防御措施。乌克兰总参谋部报告称，俄罗斯部队从 Krasnodar Krai 部署人员，以加强 Kherson Oblast 和克里米亚供水设施的防线和安全，比如北克里米亚运河。哨兵1号图像还显示，俄罗斯军队在克里米亚东北部的 Medvedivka 积累了大量军事装备。Donetsk People’s Republic 民兵组织声称在 Zaporizhia Oblast 卡霍夫卡水库地区占据了防御阵地。[45]

俄罗斯军队继续炮轰赫尔松、 Dnipropetrovsk 和 Zaporizhia 各州。社交媒体视频显示了俄罗斯炮击 Kherson City 居民楼的后果，地理定位视频显示俄罗斯军队错误地攻击了他们在8月份被乌克兰军队摧毁的 T2207高速公路附近的前防空阵地。[47]俄罗斯总检察长办公室报告说，俄罗斯军队用 S-300防空系统向 Zaporizhia 市及其周边定居点发射了21枚导弹，损坏了一处关键基础设施的房屋，但没有具体说明。[48]

乌克兰军队继续将赫尔松和 Zaporizhia 州的俄罗斯后勤作为攻击目标。乌克兰总参谋部报告称，12月14日，乌克兰在 Zaporizhia Oblast 首都托克马克的空袭导致约180名军人受伤，并摧毁了多达10件装备。乌克兰总参谋部指出，俄罗斯军队正在托克马克运营机动火葬场，乌克兰军队在第尼普罗河左岸的 Lazurne 消灭了多达30名俄罗斯军人。[50]据报道，12月16日公布的地理定位镜头还显示了乌克兰在斯卡多夫斯克发动袭击的后果。[51]

注: 国际妇女地位观察将在本报告及其后的更新中报告作为南轴一部分在 Kherson Oblast 的活动。乌克兰在克尔森州右岸的反攻已经完成了它的既定目标，所以 ISW 在乌克兰军队恢复对乌克兰南部的反攻之前不会在乌克兰南部部署反攻部队。

动员和部队组建努力(俄罗斯的目标: 不进行总体动员而扩大战斗力)

尽管不断努力，俄罗斯官员很可能难以征聘到更多的合同服务人员，而且很可能继续主要依靠征召和动员的人员。乌克兰总参谋部12月16日报告说，俄罗斯部队正在继续招募合同军人，特别是填补曾经精锐的第一近卫坦克军的职位。近卫坦克第一集团军在战争期间已经严重退化，很可能无法再像以前在俄罗斯军队中那样扮演精英打击部队的角色，自2022年2月以来，近卫坦克第一集团军的所有机动部队都在 Kharkiv、苏米和东基辅州附近遭受了重大损失。

俄罗斯在乌克兰动员起来的部队可能对向乌克兰部队投降表现出更大的兴趣，因为他们面对的是没有冬季装备的冬季天气。俄罗斯反对派媒体 Verstka 12月14日报道称，自11月中旬以来，俄罗斯搜索引擎 Yandex 上与投降相关的搜索量急剧增加。[53] Verstka 报告说，在11月14日至12月4日期间，用户搜索与投降有关的短语超过12.1万次，这一时期正好与俄罗斯大规模损失和更多动员人员抵达前线的报告相吻合。相比之下，Yandex 在10月24日至11月13日期间记录了约19,000次与投降相关的搜索。

据报告，圣彼得堡官员拒绝允许在为俄罗斯军人指定的墓地埋葬瓦格纳集团的军人，这突出表明了俄罗斯在对待非官方军事编队方面的差异。瓦格纳的金融家叶夫根尼 · 普里戈津对葬礼丑闻进行了评论，指出已故的瓦格纳军人德米特里 · 门希科夫(Dmitry Menshikov)作为志愿者在 Donbas 为祖国而战，而圣彼得堡的官员却“懦弱”地躲在办公室里。国家杜马主席国防委员会的安德烈 · 卡尔塔波洛夫(Andrey Kartapolov)也对这一事件发表了评论，指出瓦格纳战斗机是“特别军事行动”的全面参与者，并敦促任何讨论这一话题的人“清醒过来”[55]考虑到俄罗斯法律禁止私营军事公司进入俄罗斯，卡尔塔波洛夫的声明可能反映了克里姆林宫正式将瓦格纳合法化的一些内部动力。

在俄罗斯占领区的活动(俄罗斯的目标: 巩固对被吞并地区的行政控制; 强行将乌克兰平民纳入俄罗斯的社会文化、经济、军事和治理体系)

12月16日，乌克兰消息来源报告说，俄罗斯部队和占领官员继续夺取和改变民用基础设施的方向，以支持俄罗斯部队。乌克兰抵抗中心12月16日报告称，被占领 Donetsk Oblast 的俄罗斯占领军官员已将所有公用设备和资源分配给俄罗斯军方，导致平民断电断水。乌克兰抵抗中心补充说，Luhansk Oblast Kreminna 的一家医院已经完全过渡到只治疗受伤的俄罗斯军人，而 Luhansk City 第15综合医院拒绝接受平民病人，计划在2022年12月底前完全过渡到军事医院。[57]

12月16日，俄罗斯支持的 Zaporizhia Oblast 官员宣布了旨在消除乌克兰文化遗产的措施。扎波里齐亚州占领当局负责人叶夫尼 · 巴利茨基(Yevheny Balitsky)在12月16日表示，俄罗斯占领当局将在今年年底前重新命名被占领 Zaporizhia Oblast 的所有街道、小巷和公园。巴利茨基还表示，俄罗斯支持的 Zaporizhia Oblast 当局将修复乌克兰官员在2014年至2022年期间拆除的100多座俄罗斯“伟大英雄”纪念碑。[58]马里乌波尔市长顾问彼得罗 · 安德留申科12月16日表示，俄罗斯占领当局在马里乌波尔学校进行了一次“诊断性考试”，以评估马里乌波尔学生学习俄语、莫斯科历史、俄罗斯常识和俄语数学的情况。[59]

俄罗斯占领当局继续加强过滤措施，以消除被占领土上据称的持不同政见者。乌克兰出版物《 Graty 》12月16日报道说，俄罗斯占领当局正在强行将乌克兰政治犯从克里米亚转移到俄罗斯的流放地。格雷蒂指出，俄罗斯占领官员正在将乌克兰活动人士和“克里米亚团结”运动的7名成员转移到达吉斯坦共和国、 Mordovia、坦波夫、图拉、诺夫哥罗德、 Ryazan 和科斯特罗马河等州的监狱。

乌克兰游击队继续破坏俄罗斯的占领，帮助乌克兰军队摧毁俄罗斯的重要目标。据乌克兰抵抗中心12月16日报道，12月13日，乌克兰游击队帮助纠正了以色列国防军在被占领的 Luhansk Oblast 摧毁俄罗斯军事基地的间接射击，造成20名俄罗斯军人死亡，8件俄罗斯军事装备被毁。[61]